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大半夜,我后知后觉弹坐起身,我想我是真的完了。 第6章 番外:萝莉安娜的奇幻历险(上) 我从家里跑出来。 一开始跑得劲头很足,小靴跟在雨后湿透的石板路上铿锵作响,直褶锋利如刀的羊毛裙袂翻飞,交替磨着乳白色的小腿肚,后来就慢下来。 不是因为突然有了直击灵魂的深刻见解,而是我没吃饭,撑饱肚子的怒气全跑漏了出去,只留下不知羞的空荡饥肠。 我将冰凉的手指插进制裙的暗袋,漫不经心看着周围房子温馨的圣诞烛光、热闹的餐桌、暖烘烘的孩子,心底愈发憎恨我的母亲——难道她不知道?父亲背叛这个家早不是第一天,她难道不是一直视而不见吗?我对此一直苦思无果的脆弱无助,她不也是睁只眼闭只眼、板着脸让我专注于功课吗? 既然如此,为什么要在这个时间点撕破脸?这可是圣诞夜,难道我不是应该享受完一整块酸甜的苹果蛋糕,躺上散发柔顺剂香味的干净床单,抚慰自己欲火难耐却愚笨地维持着贞洁的肉体吗? 我刚满十五岁,却从没体会过爱抚的滋味,除了古板的工程师父母,寄宿学校的压抑生活也没在帮忙,最重要的,我的模样也不是诱人滋生轻佻欲念的类型——别误会,我算是交口称赞的美人坯子,继承了父亲的修长四肢和母亲的丰茂黑发,细腻柔白的皮肤,腰肢足踝的曲线,除了胸部发育有点跟不上,其他都算名副其实。 出问题的是我的眼睛——睫毛浓密、瞳仁黝黑的灰色眼睛,它们总是出卖我的想法。我觉得谁愚蠢、俗不可耐,嘴上还在奉承迎合,眼睛却都写出来了,反而给甜言褒舌平添讽刺,因此经常惹恼别人。 我渴望亲吻和爱抚,然而我的自尊却像免疫系统抵挡病毒似的,拼命排斥那些拥有青春美丽肉体的同龄男生,他们大多自以为是又吵闹,觉得自己将来能成为明星球队的四分卫,家里有钱,大吃大喝,连四则运算都要掰指头,我试着约会过,完全是一场灾难。 ——我多么爱萨谬先生!男人的魅力取决于话语多寡,而萨谬先生是一位鳏居的图书管理员,他可以一整天不说一句话。他衬衣齐整的翻领、略微发灰的肌肤、唇角僵硬的法令纹,都令他在我心中的地位扶摇直上,尽管我和他的交集不过是借阅归还书时的点头和偶尔几句闲聊。无关紧要的对话无法让我窥视他的生活,正因为隔着雾蒙着纱,我对这个沉默的男人愈发喜爱。 我没有不擅长的科目,理科成绩良好,文科则是惊人地好。我对理科的态度相当敷衍,原因是我认为数字不能体现人,而文字却和人有特别的关系,不但承载记忆和感情,甚至可以看作从人本身剥离的一部分。没人在意自己得F的数学作业被传阅取笑,然而一旦日记被当众朗读,连最温顺的老好人都要揭竿而起,用枪子儿捍卫自己的私人精神领地。 我痴迷于阅读,渴望通过书了解世界,可是直到最近,才了解到这个世界的真实——保护未发育成熟的少女身心的刊物审查法改革,玩赏刊物的邮购年龄下调到了15岁,许多女孩开始偷偷匿名购买这些装帧精美的杂志。由于严格的家教,我没有机会订阅,却也能趁着隔壁舍友宿醉不归,偷偷拾一两本,躲到沙发喝着热巧克力观赏。 ——根据一直以来的教育,男性和女性拥有平等的价值,都应该接受学术、职业教育,去承担有价值的工作,但这些杂志上的女性却被当作物品对待,不,杂志展露的并不只是她们身为物,身为被摆弄观赏的死去肉体,而是她们从人到物堕落的过程,也就是物化。 让人大饱眼福的彩页照片前,总有一段不长不短的人物采访,作为挑逗食欲的开胃菜。它清楚地告诉饕客,他们即将用眼睛享用的女孩绝不是毫无灵魂的死肉,而是一个健康活泼的人,接着才是她们失去生命、被扒光摆弄、露出私处或被翻出内脏的模样。这些精美的图片大多,如果不是全部,由男性出钱赞助,还有男性读者的来信节选,用语大多粗鄙直白,洋溢热辣辣的情欲,说着她濒死漏尿的样子多么诱人、自己会怎么操出这个婊子的脑浆、希望参与整切阴排肉的拍卖,诸如此类,遣词造句的水平并没有比我的同龄男生高明多少。 我很清楚,身边订阅这些杂志的女孩多数出于猎奇心理,这些制品像发生在另一个世界的事情,阅读它们和观赏动物表演没什么两样,而她们会走在正道上,找到高薪的工作和合心的丈夫,这本来也该是我的想法,然而它却在我心中种下一颗种子,我不由幻想,如果图片上的是我,究竟谁会斥巨资,让我的裸尸被无数人观赏呢?那些偷偷爱慕过我的人,又会有什么样的看法呢?他们也会竞拍我身体的一部分吗?人到物的堕落不是恶性循环,而是一种单方向的、纯洁的净化,不再有思想,彻底成为一块新鲜雪白的女肉…… 我想得太多,也走得太远,饥肠辘辘的肚子终于造反了,我一步也走不动,灰眼珠盯着一栋别墅的石刻名牌——爱德华劳伦斯?真是老土的名字,安娜克里斯滕森,这个应该是他的女友…… 我愣住了。 我满脸怪异地打量这栋住宅,它是这片街区联排别墅的一份子,房子和花园很漂亮,但没有别出心裁的设计,属于保守克制的无趣精致,这里的主人有些经济实力,但绝不是什么大富大贵。 内心作出冷酷算计的评价,我轻轻推开花园栅门,想好好打量一下安娜——这个和我同名同姓的女人生活的地方。我摸摸苹果树的枯叶,敲敲酸樱桃树的枝桠,靴跟踩过一条鹅卵石小径,就来到房子跟前。这里和他们相对富裕的邻里一样,不到深夜门不上锁,进一个轻手轻脚的女孩,比进条流浪猫难不了多少。 客厅黑魆魆的,只有壁炉架上烛台摇曳的焰火照明,炉内齐整堆着冬青和白蜡木,估计为圣诞节晚宴准备的,然而这个圣诞夜却显得如此寂寥。 我借着烛光探索树形衣钩,一件初剪羊毛的黑色布鲁尼科外套,胸袋露出绸手帕折痕齐整的一角,我踮起脚把手帕抽出来,上面拿银线绣着他名字的首字母。绣法很老式,比起情人的赠物,更像老母亲在绷架上一针一线的心意,我突然对这个素未谋面的男人好感倍增。 楼梯传来了脚步声,我并没有逃开,而是抬头和房子的男主人四目相对。 他身材高大,金发微鬈,披了一件丝绒吸烟外套,腰间的系带散着,露出结实的前胸,底下还穿着裤衩子和拖鞋。他沉默地望着我,手上拿着一把闪光的小铁块,面庞没有任何情绪起伏,行动却表露出他的困惑——他先是往下走了两阶,又往上走了一阶,仿佛不确定应该向我开枪射击,还是去打儿童福利局的热线。 我耸耸肩,正打算高举双手投降,他却开口了,这次脸上的表情产生了些松动,虽然只是落水巨石的余波。 “………安娜?” 我抬起头,从他浅蓝色的眼珠中读出了认证我猜疑的震惊和困惑,他绝没有外表看上去那么冷静,而他想的正是我猜的,那种被无数科幻小说写烂了的情节。 我就是他的安娜幼时的样子,或者说,我就是多年后和他同居的安娜。 第7章 萝莉安娜的奇幻冒险(中) 他看着明显过载了,语言功能还没回来。我轻咬下唇,打量他的目光又有了别样的意趣——他似乎刚从卧室睡起来,耳后一绺金发傻乎乎地支棱,面庞在冲击下尽量维持着冷漠严肃,然而眼神就藏不住了,一对蓝眼珠几乎要从深邃眼窝里蹦出来。 我干脆反客为主,弯身脱掉脚上的漆皮雕花小靴,将大翻领斗篷和他的外套挂到一起。我理了理立领衬衣系到最上的珠母贝钉扣,双手牵起直褶羊毛裙的两角屈膝行礼,故作甜蜜的声音带着狡黠。 “——尊贵的先生,您会容许我讨杯茶喝?” 他如梦初醒,连忙跑下楼梯烧水泡茶,活像个挨了叱责的使女。我忍着笑,翻身躺上法兰绒套子的单人沙发,翘起一只筒袜松了边的小腿,从头到脚审视这个男人,未来会属于我的男人。 他端茶过来,不知何时拉上了丝绒外套的腰带,免得敞胸露怀,但还是别扭得耳尖冒红、鼻尖冒汗——他根本不习惯在人前仪容不整,只看了这两眼,我就几乎爱上他了。 我环顾四周,茶桌扔着早餐剩下的一卷晨报,靠近壁炉的独脚红木圆桌摆着一盒烤烟、一瓶朗姆酒和一罐方糖,衣钩上是男士外套,电暖炉上只烘了一双拖鞋。 这里根本没有第二个人生活的痕迹。 未来共同生活在一个屋檐下的我们,其实是貌合神离、各过各的? 我思索片刻,目光顿时锐利起来,他眼神飘忽,根本是不打自招。 “劳伦斯先生…” 我这么一开口,他有些惊异地抬起眼,无机质的浅蓝眼珠竟生出一丝缱绻,仿佛这个称呼勾起了什么尘封已久的遥远回忆。 我乘胜追击,一口一个先生,像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央求糖果,天真的语调却包藏祸心,旁敲侧击地把基本情况都问明白了。原来我们不只是同居关系,他向我做出了对女人最高的褒奖——求婚,我的四肢像泡在夏日海浪的柔波里,连呼吸都有点颤抖了。 ——只是他诉说的语气,这个冷峻的成熟男人,居然充满迷惘和愧疚。 “安娜……我不明白,在这个时间让我见到你,是神在惩罚我吗?” 他将脸深深埋进手指,我默默站起身,筒袜随着步伐滑落至足踝,伸出一只纤细白润的小手,温柔抚乱他后脑勺的金发。 “……我会死在你手上吗?” 他的脊背猛地颤动,接着脑袋颓然垂下,算是点头。 虽然被学校的象牙塔保护得很好,但我不是白痴,我知道成人后的世界不会保护女性的生命权,也清楚大部分男人追求愉虐享乐的本性。我的父亲之所以能建立平凡的家庭,是因为他根本不爱母亲,他们完全是由利益结合的两条平行线,一切明码标价,没有道德也没有激情。而真心相爱的两个人,眼里根本容不得砂子,爱是泥沼,也是火焰,总之很容易把沉溺其中的人搞死。 “未来的我,背叛了你吗?” 我轻轻拿开了手,后退一步沉默望着他,他过了好半天才从掌心抬起脸,布满血丝的眼睛大睁,仿佛跪在忏悔室里的罪人,挤出沙哑的泣音。 “是我背叛了你。” 我故意作出惊讶的样子,好让他更愧疚——其实我大概猜到了,还是小屁孩的我都对这个整洁严肃的男人暗生情愫,未来的我只会爱他爱得昏头昏脑、毫无智商,做不出背叛这种需要权衡利弊的事。 另外,我在心里还产生了道德的胜利感,看到他在我面前丢盔卸甲、泣不成声,我主动伸出两条纤细胳膊,将他金发蓬乱的脑袋拢到前胸,我的胸脯和四肢还很幼弱,看起来像是布偶绒兔安慰小主人。 “……爱德华,我原谅你。” “安娜……” 他就这样贴着滚热的脸颊,体温顺着衬衣布料渗进我乳白色的娇嫩胸脯,我感到两颗乳尖悄悄立了起来,干脆低头亲了一下他散发干净香味的发旋。 “你想要我吗?我不会说出去…” 脸颊浮着红晕,我到底还是问出口了——为什么不行呢?这是我可以信任的男人,既然未来的我能得到他,为什么现在不能? 不出所料,他的肩膀吓得缩起来,仿佛大祸临头。眼神先是略显恼怒的严苛,似乎我提出性交的建议冒犯了他的尊严,然后又是可怜巴巴的哀求,急得满头大汗。我不依不饶,一双灰色眼珠盯着他的浅蓝色,勒紧马嚼子似的利诱威逼——我胜券在握,他想要我,只是被一直以来的道德感束缚罢了,如果我的身体再幼小一点,这份担子会更重,可我的胸脯和腰肢已经有了纤美诱人的弧度,虽然啃起来还是涩的,就像花园里那些酿酒的酸李酸桃,但也不至于倒了牙口。 我的劝说起了一定作用,他放弃了,说会在卧室等我,不过义正言辞地要求一点私人时间,我又恢复了淑女的刻板坐姿,眼神却偷偷盯着他腿间晃荡的大玩意——他还想拿外套下摆挡住,一点用都没有。 我喝完茶,估摸时间差不多了,就踮脚爬起楼梯。卧室的门没关,他已经在阳台边的扶椅上正襟危坐,耳鬓翘毛全用发蜡抹平了,顺着金发自然的鬈曲分出发缝,开司米罩衫上是雪白挺阔的衬衫尖领,裤脚卡夫边下露出半截修长小腿,长袜子和浅口居家吸烟便鞋相得益彰,这才是他在家待客的姿态。 赶鸭子上架居然还有这种效果?我刚准备进屋,却被他用冷淡的眼神喝止。 “克里斯滕森小姐,你不打算解释迟到,就准备隐瞒过去?我甚至不知道哪种行为更无礼。” 我胸口一窒,脸红成一片,这个闷骚的坏家伙,我只能配合演下去。 “……请您原谅,劳伦斯先生。我的狗病倒了,外婆跌了一跤,房子也着火了。” 我学着奥利弗崔斯特的音调,手心抚平羊毛裙料,并拢大腿齐整跪上他脚边的地毯,他看着我楚楚可怜向上翻的灰色眼睛,眉心抽搐了一下,我掐了一下大腿,我们才重整旗鼓继续演下去。 “再加上说谎,你的罪行像丰产的豌豆荚,难不成还会下崽?” “请您原谅我,劳伦斯先生…” 我跪坐着,轻轻捏拽他罩衫的一角,只得到冷漠的睨视。 “不听话的坏孩子,去向教鞭说故事吧。” ——天啊,他会笞打我?这个严肃庄重的男人,内心藏了多少见不得人的心思啊,虽然我是他的未婚妻,但现在我的模样完全就是小孩子。 如果这时候退缩,免不了会遭一番奚落,毕竟之前的我可没放过他,我深吸了一口气,并拢的膝头摩擦着,贴着足后的臀部稍稍抬起,指尖捏上羊毛制裙的侧链,颤抖了几下才拉下来。 我站起身,比起忸怩作态半遮半掩,干脆一股作气让裙子滑落乳白的笔直双腿,我咬着下唇,膝窝连着棉内裤包裹的臀肉轻轻打抖,他看着我努力拉低衬衫衣摆的窘态,交叠双腿舒展四肢,尽情享受立场逆转的施虐快感。 “你知道,裸体受刑素来是本校的优良传统,还是你办事从来就拖拖拉拉?” “……哪门子的学校有这样的规矩…” 我的耳朵发烧,肌肤染上羞耻的粉红,不由出口小声抱怨。他居然来真的,拿出工作场合向对手施压的本领,冰一样冷的蓝眼睛盯得我发毛,似乎真的做错了事要被惩罚。 “………呜…” 我小声啜泣,手指搭上了领口第一颗扣子,费了好大劲才旋开,之后就自暴自弃了,前襟敞开,衬衣水蛇一样嗖地滑落纤细的身体。 我缩抱起雪白的上臂,试图遮掩住身体——我的内衣是一套白色棉质的紧身女胸衣,式样质朴,只在胸口捻了褶裥,内裤也只有腰部有蝴蝶结装饰,这种朴素却让观感更加羞耻,就像真的在受罚的女学生。 “脱掉,你这样聪明的淑女,应该不需要我再重复。” 他板着脸孔,语气活像个心理变态的校监,手向椅背后搭着的丝绒外套摸去,拿出的却不是笞打的木条,而是那把精巧的自动手枪——虽然我敢肯定它上了保险,但被这玩意指着,让我感觉自己不是在和心爱的男人探索初体验,而是遇上了粗野的强暴犯。 我脸红得已经快失去知觉,驱动麻木的手指解开胸衣的搭扣,先是露出两只微微凸起柔软弧度的细腻鸽乳,接着是平坦洁白的小腹,棉内裤卷成一条褪下两条光润大腿,和卷边的筒袜一起轻轻甩到脚底。 我完全赤裸了,十五岁还没有性经验的、愚直纯净的肉体,完全暴露在未来会夺走我贞洁的男人眼前,他似乎也脱离了不遗余力扮演的校监角色,蓝眼中是对我幼细裸体的浓厚兴趣,不会射出子弹的枪口仍直指着我,和他撑着斜纹呢裤料的性器一样昂扬挺立。 我踱步到他身前,膝头一下子软了,主动将柔嫩小腹贴到他的裆部附近,双手主动掰开连着两瓣雪白臀肉的大腿根——发育中少女身体最柔软肥满的部位,我咬着下唇,忍住快出口的哀求——占有我,不要再作弄我了。 他一个字都没说,喉结却以令人不安的频率咽动,我几乎叫出声——冰冷的枪管贴上了一瓣温软臀肉,轻轻敲打击出肉浪,我的屁股开始摇晃,毫无防备的松弛臀沟被金属枪管摩擦到,我小声尖叫起来,试图并拢大腿,枪管却更强硬地挤了进去,圆形的枪口摩擦过肛圈细嫩的皱褶,我剧烈的喘气声完全哽住——私密处被枪击的恐惧,还有不可言明的淫荡快乐让我的纤腰乱跳乱挣,主动撅趴的圆臀越翘越高,像讨打的娼妓。我被不可言明的欲念支配了——比起男人勃起的阳具,先一步被子弹造访维持贞洁的阴户,未经造访的子宫被弹头撕裂成拼不起来的碎肉,自慰时无数次夹过的阴蒂尿眼,也会喷出鲜血、黄汤和潮液,从少女怀春的快乐源泉,变为什么都不会产生的粉红肉块…… 我的未婚夫——将我迷得神魂颠倒的金发男人,此时无比残酷地抬起已经被我的臀肉捂热的枪管,我的后腰淫荡地直挺,屁股撅翘,腰窝不停晃动,这样不知羞耻的姿态很快就得到了教训,超乎想象的狠辣一掌,他没有出声警告,力道别说是打女孩,简直像是鞭笞偷懒的牝马。他不再开口,似乎懒得再进行扮演游戏,一手掐牢我的腰肢固定,另一只掌心则丝毫不畏惧反作用力的存在,雨点似的巴掌落上两片肥满的白屁股。 如果这时还有邻居醒着,一定会去拨打举报儿童虐待的热线。我被打得淫叫连连,很快两个屁股蛋都染上一片玫瑰红,耻辱得不分伯仲,胸口两只少女乳房也随着身体的摇摆弹跳,他不时伸手会揉搓它们、揪捏粉红的乳尖,但主要兴趣还是在折磨我的屁股上。 “求您…求求你……爱德华,别打了,别打了!” 我没有承认自己错了——我本来就没做错什么,倒是他在扮演游戏中自得其乐,无法自拔——他居然还有这种兴趣? 我惊猫似的从他的膝头弹起来,因为臀肉痛得像火烧,退后的脚步一瘸一拐,他连忙起身扶住我,刚刚笞打我的掌心烫成一片,诉说着对少女屁股施暴的罪恶。 “抱歉……安娜,你没事吧?” 盯着他担忧的蓝眼睛,我用力将他推回沙发椅,膝头骑上他的大腿,迫不及待用炙热的嘴唇和他接吻,他仰头迎上,配合着将我探索的软舌卷进深吻——不是看完电影后沾着爆米花味的轻吻,而是充满肉欲的成人的吻,舌的纠缠让我陶醉了,完全没有考虑我是否丧失了重要的东西,让一个什么都能满足、什么都拥有的成熟男人,像嚼碎玫瑰花苞一样风卷残云地蚕食我的一切。 我骑在他的膝上,努力夹紧大腿,两瓣羞涩闭合的幼细阴唇早在毫无人性的笞打中湿润了,他一手抓着我左乳,在胸口轧出一道弧形的乳褶,玩弄了一会儿我的胸部,手指才伸到阴户抠挖,我的肉壁吞下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,折磨肉体的激情却凉了半截——很疼,那些制品都是骗人的,未经人事的女孩根本没法像色情女星那样做爱。 他又尝试了几次,被我呜咽的哭声弄的有点毛躁,虽然撑得难受的粗大性器早被释放了出来,但明显没机会享受未经调教的窄小女阴,他命令我转过身去,小臂一把搂抱起我并拢的膝窝,拿两条大腿圆润的股肉侍弄胯间性器,随着我的身体被颠玩摆弄,吐出先走液的阴茎顶头不停蹭弄湿润的阴户和臀沟,两瓣屁股一片湿润雪亮。 我哭得昏头昏脑,也是第一次知道男人竟然这样有力气,射出的精液竟然喷上女人的头发,气味还这样浓郁。 清洗结束后,我趴在被窝里,胳膊肘压着他的胸膛,几番犹豫措辞,质问他和未来的我的性行为问题。经过刚才的经历,我几乎可以肯定,尽管不能称之为癖好,但他绝对有些恋童倾向。 他开始想装睡,被我掐着脖子,只能做了避重就轻的描述——果然,成年的我和他的性生活平凡冷淡,充满公事公办的打卡意味。 我拿脚趾贴着他的小腿轻磨慢蹭,撒娇撬开他的嘴。他果然有一堆心有余力不足的想法,比如让我穿上寄宿女校的黑色制服,希望我穿带条纹的筒袜,不希望我穿成熟性感的内衣,而穿更像小女孩的、式样简单的纯色棉质内衣,但却担忧引起我的反感。我没有追问他的外遇对象,但大概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,一个能满足他欲望的性感少女符号。 拷问结束了,我翻滚回自己的枕头,直到身旁响起均匀的呼吸,却还是思绪万千——如果告诉明天就要被屠宰的安娜,她爱的男人真正想要的,她会是什么反应? 一觉睡到天大亮,我的枕边早没人了,我去浴室梳洗完毕,换好衬衣和裙子,楼下已经吵翻天了。 “——你发什么神经?不想吃了就直说,还净编瞎话,我把她原封不动还给你,行吧?” “我没有说谎,况且无法履行肉契,你的屠夫执照会被吊销。” “噢——不用老哥你操心,欧洲一家毛片公司都联系我了,说他们很喜欢我在一个处刑视频中的表演,这要是成了,还干个屁的屠夫?请叫我的艺名——掘金大鸡巴。” 这对话再听下去会影响智力,我好奇地往楼下探头探脑,底下站着的男人和爱德华身材差不多,但外表更花哨活泼,皮肉白净,鬈密金发打理得富有光泽,过膝的羊皮筒靴擦得锃亮,十根手指戴了八个戒指。 而他身旁的女人,安娜,或者说我,正在仰头看着我,看到她的第一眼,我就小声叫出来,旋即往楼下俯冲。 穿着黑丝绒礼裙的女人抢先一步,从貂皮披肩下伸出戴长手套的雪白胳膊,将我捞进怀里,带着我脚尖离地转了一圈——她蓬松的黑发,身上的恬淡香味,沉静的灰眼睛,毫无疑问,这就是未来的我。 旁边年轻的金发男人一脸怪异,看我的目光充满敌意。 “老哥,你上哪里找来这么个玩意……现在的应召女郎还允许中学生兼职?” 我忍无可忍了,挥去的巴掌却被安娜制止住——她神秘地冲我挤了一下眼,我又看了一眼爱德华,得到了无奈的肯定,只能往上翻了个大大的白眼。 之后安娜借口说有事,和爱德华去楼上了。我和他的亲弟弟——埃德加劳伦斯,边用午茶边对峙。 我也没客气,直接来了个下马威,把他不可能知道的,关于安娜——也就是我自己的事全说了,他开始还和我唱反调,后来就只能瞠目结舌,半晌像个冒气的茶壶,往玄关一个俯冲穿回皮靴,靴跟跺得梆梆响,他一扬下巴,以命令的口吻要求我陪同作伴。 “小鬼头,你快把我给吓傻了,出去陪我抽支烟。” 第8章 萝莉安娜的奇幻冒险 我从家里跑出来。 一开始跑得劲头很足,小靴跟在雨后湿透的石板路上铿锵作响,直褶锋利如刀的羊毛裙袂翻飞,交替磨着乳白色的小腿肚,后来就慢下来。 不是因为突然有了直击灵魂的深刻见解,而是我没吃饭,撑饱肚子的怒气全跑漏了出去,只留下不知羞的空荡饥肠。 我将冰凉的手指插进制裙的暗袋,漫不经心看着周围房子温馨的圣诞烛光、热闹的餐桌、暖烘烘的孩子,心底愈发憎恨我的母亲——难道她不知道?父亲背叛这个家早不是第一天,她难道不是一直视而不见吗?我对此一直苦思无果的脆弱无助,她不也是睁只眼闭只眼、板着脸让我专注于功课吗? 既然如此,为什么要在这个时间点撕破脸?这可是圣诞夜,难道我不是应该享受完一整块酸甜的苹果蛋糕,躺上散发柔顺剂香味的干净床单,抚慰自己欲火难耐却愚笨地维持着贞洁的肉体吗? 我刚满十五岁,却从没体会过爱抚的滋味,除了古板的工程师父母,寄宿学校的压抑生活也没在帮忙,最重要的,我的模样也不是诱人滋生轻佻欲念的类型——别误会,我算是交口称赞的美人坯子,继承了父亲的修长四肢和母亲的丰茂黑发,细腻柔白的皮肤,腰肢足踝的曲线,除了胸部发育有点跟不上,其他都算名副其实。 出问题的是我的眼睛——睫毛浓密、瞳仁黝黑的灰色眼睛,它们总是出卖我的想法。我觉得谁愚蠢、俗不可耐,嘴上还在奉承迎合,眼睛却都写出来了,反而给甜言褒舌平添讽刺,因此经常惹恼别人。 我渴望亲吻和爱抚,然而我的自尊却像免疫系统抵挡病毒似的,拼命排斥那些拥有青春美丽肉体的同龄男生,他们大多自以为是又吵闹,觉得自己将来能成为明星球队的四分卫,家里有钱,大吃大喝,连四则运算都要掰指头,我试着约会过,完全是一场灾难。 ——我多么爱萨谬先生!男人的魅力取决于话语多寡,而萨谬先生是一位鳏居的图书管理员,他可以一整天不说一句话。他衬衣齐整的翻领、略微发灰的肌肤、唇角僵硬的法令纹,都令他在我心中的地位扶摇直上,尽管我和他的交集不过是借阅归还书时的点头和偶尔几句闲聊。无关紧要的对话无法让我窥视他的生活,正因为隔着雾蒙着纱,我对这个沉默的男人愈发喜爱。 我没有不擅长的科目,理科成绩良好,文科则是惊人地好。我对理科的态度相当敷衍,原因是我认为数字不能体现人,而文字却和人有特别的关系,不但承载记忆和感情,甚至可以看作从人本身剥离的一部分。没人在意自己得F的数学作业被传阅取笑,然而一旦日记被当众朗读,连最温顺的老好人都要揭竿而起,用枪子儿捍卫自己的私人精神领地。 我痴迷于阅读,渴望通过书了解世界,可是直到最近,才了解到这个世界的真实——保护未发育成熟的少女身心的刊物审查法改革,玩赏刊物的邮购年龄下调到了15岁,许多女孩开始偷偷匿名购买这些装帧精美的杂志。由于严格的家教,我没有机会订阅,却也能趁着隔壁舍友宿醉不归,偷偷拾一两本,躲到沙发喝着热巧克力观赏。 ——根据一直以来的教育,男性和女性拥有平等的价值,都应该接受学术、职业教育,去承担有价值的工作,但这些杂志上的女性却被当作物品对待,不,杂志展露的并不只是她们身为物,身为被摆弄观赏的死去肉体,而是她们从人到物堕落的过程,也就是物化。 让人大饱眼福的彩页照片前,总有一段不长不短的人物采访,作为挑逗食欲的开胃菜。它清楚地告诉饕客,他们即将用眼睛享用的女孩绝不是毫无灵魂的死肉,而是一个健康活泼的人,接着才是她们失去生命、被扒光摆弄、露出私处或被翻出内脏的模样。这些精美的图片大多,如果不是全部,由男性出钱赞助,还有男性读者的来信节选,用语大多粗鄙直白,洋溢热辣辣的情欲,说着她濒死漏尿的样子多么诱人、自己会怎么操出这个婊子的脑浆、希望参与整切阴排肉的拍卖,诸如此类,遣词造句的水平并没有比我的同龄男生高明多少。 我很清楚,身边订阅这些杂志的女孩多数出于猎奇心理,这些制品像发生在另一个世界的事情,阅读它们和观赏动物表演没什么两样,而她们会走在正道上,找到高薪的工作和合心的丈夫,这本来也该是我的想法,然而它却在我心中种下一颗种子,我不由幻想,如果图片上的是我,究竟谁会斥巨资,让我的裸尸被无数人观赏呢?那些偷偷爱慕过我的人,又会有什么样的看法呢?他们也会竞拍我身体的一部分吗?人到物的堕落不是恶性循环,而是一种单方向的、纯洁的净化,不再有思想,彻底成为一块新鲜雪白的女肉…… 我想得太多,也走得太远,饥肠辘辘的肚子终于造反了,我一步也走不动,灰眼珠盯着一栋别墅的石刻名牌——爱德华劳伦斯?真是老土的名字,安娜克里斯滕森,这个应该是他的女友…… 我愣住了。 我满脸怪异地打量这栋住宅,它是这片街区联排别墅的一份子,房子和花园很漂亮,但没有别出心裁的设计,属于保守克制的无趣精致,这里的主人有些经济实力,但绝不是什么大富大贵。 内心作出冷酷算计的评价,我轻轻推开花园栅门,想好好打量一下安娜——这个和我同名同姓的女人生活的地方。我摸摸苹果树的枯叶,敲敲酸樱桃树的枝桠,靴跟踩过一条鹅卵石小径,就来到房子跟前。这里和他们相对富裕的邻里一样,不到深夜门不上锁,进一个轻手轻脚的女孩,比进条流浪猫难不了多少。 客厅黑魆魆的,只有壁炉架上烛台摇曳的焰火照明,炉内齐整堆着冬青和白蜡木,估计为圣诞节晚宴准备的,然而这个圣诞夜却显得如此寂寥。 我借着烛光探索树形衣钩,一件初剪羊毛的黑色布鲁尼科外套,胸袋露出绸手帕折痕齐整的一角,我踮起脚把手帕抽出来,上面拿银线绣着他名字的首字母。绣法很老式,比起情人的赠物,更像老母亲在绷架上一针一线的心意,我突然对这个素未谋面的男人好感倍增。 楼梯传来了脚步声,我并没有逃开,而是抬头和房子的男主人四目相对。 他身材高大,金发微鬈,披了一件丝绒吸烟外套,腰间的系带散着,露出结实的前胸,底下还穿着裤衩子和拖鞋。他沉默地望着我,手上拿着一把闪光的小铁块,面庞没有任何情绪起伏,行动却表露出他的困惑——他先是往下走了两阶,又往上走了一阶,仿佛不确定应该向我开枪射击,还是去打儿童福利局的热线。 我耸耸肩,正打算高举双手投降,他却开口了,这次脸上的表情产生了些松动,虽然只是落水巨石的余波。 “………安娜?” 我抬起头,从他浅蓝色的眼珠中读出了认证我猜疑的震惊和困惑,他绝没有外表看上去那么冷静,而他想的正是我猜的,那种被无数科幻小说写烂了的情节。 我就是他的安娜幼时的样子,或者说,我就是多年后和他同居的安娜。 他看着明显过载了,语言功能还没回来。我轻咬下唇,打量他的目光又有了别样的意趣——他似乎刚从卧室睡起来,耳后一绺金发傻乎乎地支棱,面庞在冲击下尽量维持着冷漠严肃,然而眼神就藏不住了,一对蓝眼珠几乎要从深邃眼窝里蹦出来。 我干脆反客为主,弯身脱掉脚上的漆皮雕花小靴,将大翻领斗篷和他的外套挂到一起。我理了理立领衬衣系到最上的珠母贝钉扣,双手牵起直褶羊毛裙的两角屈膝行礼,故作甜蜜的声音带着狡黠。 “——尊贵的先生,您会容许我讨杯茶喝?” 他如梦初醒,连忙跑下楼梯烧水泡茶,活像个挨了叱责的使女。我忍着笑,翻身躺上法兰绒套子的单人沙发,翘起一只筒袜松了边的小腿,从头到脚审视这个男人,未来会属于我的男人。 他端茶过来,不知何时拉上了丝绒外套的腰带,免得敞胸露怀,但还是别扭得耳尖冒红、鼻尖冒汗——他根本不习惯在人前仪容不整,只看了这两眼,我就几乎爱上他了。 我环顾四周,茶桌扔着早餐剩下的一卷晨报,靠近壁炉的独脚红木圆桌摆着一盒烤烟、一瓶朗姆酒和一罐方糖,衣钩上是男士外套,电暖炉上只烘了一双拖鞋。 这里根本没有第二个人生活的痕迹。 未来共同生活在一个屋檐下的我们,其实是貌合神离、各过各的? 我思索片刻,目光顿时锐利起来,他眼神飘忽,根本是不打自招。 “劳伦斯先生…” 我这么一开口,他有些惊异地抬起眼,无机质的浅蓝眼珠竟生出一丝缱绻,仿佛这个称呼勾起了什么尘封已久的遥远回忆。 我乘胜追击,一口一个先生,像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央求糖果,天真的语调却包藏祸心,旁敲侧击地把基本情况都问明白了。原来我们不只是同居关系,他向我做出了对女人最高的褒奖——求婚,我的四肢像泡在夏日海浪的柔波里,连呼吸都有点颤抖了。 ——只是他诉说的语气,这个冷峻的成熟男人,居然充满迷惘和愧疚。 “安娜……我不明白,在这个时间让我见到你,是神在惩罚我吗?” 他将脸深深埋进手指,我默默站起身,筒袜随着步伐滑落至足踝,伸出一只纤细白润的小手,温柔抚乱他后脑勺的金发。 “……我会死在你手上吗?” 他的脊背猛地颤动,接着脑袋颓然垂下,算是点头。 虽然被学校的象牙塔保护得很好,但我不是白痴,我知道成人后的世界不会保护女性的生命权,也清楚大部分男人追求愉虐享乐的本性。我的父亲之所以能建立平凡的家庭,是因为他根本不爱母亲,他们完全是由利益结合的两条平行线,一切明码标价,没有道德也没有激情。而真心相爱的两个人,眼里根本容不得砂子,爱是泥沼,也是火焰,总之很容易把沉溺其中的人搞死。 “未来的我,背叛了你吗?” 我轻轻拿开了手,后退一步沉默望着他,他过了好半天才从掌心抬起脸,布满血丝的眼睛大睁,仿佛跪在忏悔室里的罪人,挤出沙哑的泣音。 “是我背叛了你。” 我故意作出惊讶的样子,好让他更愧疚——其实我大概猜到了,还是小屁孩的我都对这个整洁严肃的男人暗生情愫,未来的我只会爱他爱得昏头昏脑、毫无智商,做不出背叛这种需要权衡利弊的事。 另外,我在心里还产生了道德的胜利感,看到他在我面前丢盔卸甲、泣不成声,我主动伸出两条纤细胳膊,将他金发蓬乱的脑袋拢到前胸,我的胸脯和四肢还很幼弱,看起来像是布偶绒兔安慰小主人。 “……爱德华,我原谅你。” “安娜……” 他就这样贴着滚热的脸颊,体温顺着衬衣布料渗进我乳白色的娇嫩胸脯,我感到两颗乳尖悄悄立了起来,干脆低头亲了一下他散发干净香味的发旋。 “你想要我吗?我不会说出去…” 脸颊浮着红晕,我到底还是问出口了——为什么不行呢?这是我可以信任的男人,既然未来的我能得到他,为什么现在不能? 不出所料,他的肩膀吓得缩起来,仿佛大祸临头。眼神先是略显恼怒的严苛,似乎我提出性交的建议冒犯了他的尊严,然后又是可怜巴巴的哀求,急得满头大汗。我不依不饶,一双灰色眼珠盯着他的浅蓝色,勒紧马嚼子似的利诱威逼——我胜券在握,他想要我,只是被一直以来的道德感束缚罢了,如果我的身体再幼小一点,这份担子会更重,可我的胸脯和腰肢已经有了纤美诱人的弧度,虽然啃起来还是涩的,就像花园里那些酿酒的酸李酸桃,但也不至于倒了牙口。 我的劝说起了一定作用,他放弃了,说会在卧室等我,不过义正言辞地要求一点私人时间,我又恢复了淑女的刻板坐姿,眼神却偷偷盯着他腿间晃荡的大玩意——他还想拿外套下摆挡住,一点用都没有。 我喝完茶,估摸时间差不多了,就踮脚爬起楼梯。卧室的门没关,他已经在阳台边的扶椅上正襟危坐,耳鬓翘毛全用发蜡抹平了,顺着金发自然的鬈曲分出发缝,开司米罩衫上是雪白挺阔的衬衫尖领,裤脚卡夫边下露出半截修长小腿,长袜子和浅口居家吸烟便鞋相得益彰,这才是他在家待客的姿态。 赶鸭子上架居然还有这种效果?我刚准备进屋,却被他用冷淡的眼神喝止。 “克里斯滕森小姐,你不打算解释迟到,就准备隐瞒过去?我甚至不知道哪种行为更无礼。” 我胸口一窒,脸红成一片,这个闷骚的坏家伙,我只能配合演下去。 “……请您原谅,劳伦斯先生。我的狗病倒了,外婆跌了一跤,房子也着火了。” 我学着奥利弗崔斯特的音调,手心抚平羊毛裙料,并拢大腿齐整跪上他脚边的地毯,他看着我楚楚可怜向上翻的灰色眼睛,眉心抽搐了一下,我掐了一下大腿,我们才重整旗鼓继续演下去。 “再加上说谎,你的罪行像丰产的豌豆荚,难不成还会下崽?” “请您原谅我,劳伦斯先生…” 我跪坐着,轻轻捏拽他罩衫的一角,只得到冷漠的睨视。 “不听话的坏孩子,去向教鞭说故事吧。” ——天啊,他会笞打我?这个严肃庄重的男人,内心藏了多少见不得人的心思啊,虽然我是他的未婚妻,但现在我的模样完全就是小孩子。 如果这时候退缩,免不了会遭一番奚落,毕竟之前的我可没放过他,我深吸了一口气,并拢的膝头摩擦着,贴着足后的臀部稍稍抬起,指尖捏上羊毛制裙的侧链,颤抖了几下才拉下来。 我站起身,比起忸怩作态半遮半掩,干脆一股作气让裙子滑落乳白的笔直双腿,我咬着下唇,膝窝连着棉内裤包裹的臀肉轻轻打抖,他看着我努力拉低衬衫衣摆的窘态,交叠双腿舒展四肢,尽情享受立场逆转的施虐快感。 “你知道,裸体受刑素来是本校的优良传统,还是你办事从来就拖拖拉拉?” “……哪门子的学校有这样的规矩…” 我的耳朵发烧,肌肤染上羞耻的粉红,不由出口小声抱怨。他居然来真的,拿出工作场合向对手施压的本领,冰一样冷的蓝眼睛盯得我发毛,似乎真的做错了事要被惩罚。 “………呜…” 我小声啜泣,手指搭上了领口第一颗扣子,费了好大劲才旋开,之后就自暴自弃了,前襟敞开,衬衣水蛇一样嗖地滑落纤细的身体。 我缩抱起雪白的上臂,试图遮掩住身体——我的内衣是一套白色棉质的紧身胸衣,式样质朴,只在胸口捻了褶裥,内裤也只有腰部有蝴蝶结装饰,这种朴素却让观感更加羞耻,就像真的在受罚的女学生。 “脱掉,你这样聪明的淑女,应该不需要我再重复。” 他板着脸孔,语气活像个心理变态的校监,手向椅背后搭着的丝绒外套摸去,拿出的却不是笞打的木条,而是那把精巧的自动手枪——虽然我敢肯定它上了保险,但被这玩意指着,让我感觉自己不是在和心爱的男人探索初体验,而是遇上了粗野的强暴犯。 我脸红得已经快失去知觉,驱动麻木的手指解开胸衣的搭扣,先是露出两只微微凸起柔软弧度的细腻鸽乳,接着是平坦洁白的小腹,棉内裤卷成一条褪下两条光润大腿,和卷边的筒袜一起轻轻甩到脚底。 我完全赤裸了,十五岁还没有性经验的、愚直纯净的肉体,完全暴露在未来会夺走我贞洁的男人眼前,他似乎也脱离了不遗余力扮演的校监角色,蓝眼中是对我幼细裸体的浓厚兴趣,不会射出子弹的枪口仍直指着我,和他撑着斜纹呢裤料的性器一样昂扬挺立。 我踱步到他身前,膝头一下子软了,主动将柔嫩小腹贴到他的裆部附近,双手主动掰开连着两瓣雪白臀肉的大腿根——发育中少女身体最柔软肥满的部位,我咬着下唇,忍住快出口的哀求——占有我,不要再作弄我了。 他一个字都没说,喉结却以令人不安的频率咽动,我几乎叫出声——冰冷的枪管贴上了一瓣温软臀肉,轻轻敲打击出肉浪,我的屁股开始摇晃,毫无防备的松弛臀沟被金属枪管摩擦到,我小声尖叫起来,试图并拢大腿,枪管却更强硬地挤了进去,圆形的枪口摩擦过肛圈细嫩的皱褶,我剧烈的喘气声完全哽住——私密处被枪击的恐惧,还有不可言明的淫荡快乐让我的纤腰乱跳乱挣,主动撅趴的圆臀越翘越高,像讨打的娼妓。我被不可言明的欲念支配了——比起男人勃起的阳具,先一步被子弹造访维持贞洁的阴户,未经造访的子宫被弹头撕裂成拼不起来的碎肉,自慰时无数次夹过的阴蒂尿眼,也会喷出鲜血、黄汤和潮液,从少女怀春的快乐源泉,变为什么都不会产生的粉红肉块…… 我的未婚夫——将我迷得神魂颠倒的金发男人,此时无比残酷地抬起已经被我的臀肉捂热的枪管,我的后腰淫荡地直挺,屁股撅翘,腰窝不停晃动,这样不知羞耻的姿态很快就得到了教训,超乎想象的狠辣一掌,他没有出声警告,力道别说是打女孩,简直像是鞭笞偷懒的牝马。他不再开口,似乎懒得再进行扮演游戏,一手掐牢我的腰肢固定,另一只掌心则丝毫不畏惧反作用力的存在,雨点似的巴掌落上两片肥满的白屁股。 如果这时还有邻居醒着,一定会去拨打举报儿童虐待的热线。我被打得淫叫连连,很快两个屁股蛋都染上一片玫瑰红,耻辱得不分伯仲,胸口两只少女乳房也随着身体的摇摆弹跳,他不时伸手会揉搓它们、揪捏粉红的乳尖,但主要兴趣还是在折磨我的屁股上。 “求您…求求你……爱德华,别打了,别打了!” 我没有承认自己错了——我本来就没做错什么,倒是他在扮演游戏中自得其乐,无法自拔——他居然还有这种兴趣? 我惊猫似的从他的膝头弹起来,因为臀肉痛得像火烧,退后的脚步一瘸一拐,他连忙起身扶住我,刚刚笞打我的掌心烫成一片,诉说着对少女屁股施暴的罪恶。 “抱歉……安娜,你没事吧?” 盯着他担忧的蓝眼睛,我用力将他推回沙发椅,膝头骑上他的大腿,迫不及待用炙热的嘴唇和他接吻,他仰头迎上,配合着将我探索的软舌卷进深吻——不是看完电影后沾着爆米花味的轻吻,而是充满肉欲的成人的吻,舌的纠缠让我陶醉了,完全没有考虑我是否丧失了重要的东西,让一个什么都能满足、什么都拥有的成熟男人,像嚼碎玫瑰花苞一样风卷残云地蚕食我的一切。 我骑在他的膝上,努力夹紧大腿,两瓣羞涩闭合的幼细阴唇早在毫无人性的笞打中湿润了,他一手抓着我左乳,在胸口轧出一道弧形的乳褶,玩弄了一会儿我的胸部,手指才伸到阴户抠挖,我的肉壁吞下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,折磨肉体的激情却凉了半截——很疼,那些制品都是骗人的,未经人事的女孩根本没法像色情女星那样做爱。 他又尝试了几次,被我呜咽的哭声弄的有点毛躁,虽然撑得难受的粗大性器早被释放了出来,但明显没机会享受未经调教的窄小女阴,他命令我转过身去,小臂一把搂抱起我并拢的膝窝,拿两条大腿圆润的股肉侍弄胯间性器,随着我的身体被颠玩摆弄,吐出先走液的阴茎顶头不停蹭弄湿润的阴户和臀沟,两瓣屁股一片湿润雪亮。 我哭得昏头昏脑,也是第一次知道男人竟然这样有力气,射出的精液竟然喷上女人的头发,气味还这样浓郁。 清洗结束后,我趴在被窝里,胳膊肘压着他的胸膛,几番犹豫措辞,质问他和未来的我的性行为问题。经过刚才的经历,我几乎可以肯定,尽管不能称之为癖好,但他绝对有些恋童倾向。 他开始想装睡,被我掐着脖子,只能做了避重就轻的描述——果然,成年的我和他的性生活平凡冷淡,充满公事公办的打卡意味。 我拿脚趾贴着他的小腿轻磨慢蹭,撒娇撬开他的嘴。他果然有一堆心有余力不足的想法,比如让我穿上寄宿女校的黑色制服,希望我穿带条纹的筒袜,不希望我穿成熟性感的内衣,而穿更像小女孩的、式样简单的纯色棉质内衣,但却担忧引起我的反感。我没有追问他的外遇对象,但大概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,一个能满足他欲望的性感少女符号。 拷问结束了,我翻滚回自己的枕头,直到身旁响起均匀的呼吸,却还是思绪万千——如果告诉明天就要被屠宰的安娜,她爱的男人真正想要的,她会是什么反应? 一觉睡到天大亮,我的枕边早没人了,我去浴室梳洗完毕,换好衬衣和裙子,楼下已经吵翻天了。 “——你发什么神经?不想吃了就直说,还净编瞎话,我把她原封不动还给你,行吧?” “我没有说谎,况且无法履行肉契,你的屠夫执照会被吊销。” “噢——不用老哥你操心,欧洲一家毛片公司都联系我了,说他们很喜欢我在一个处刑视频中的表演,这要是成了,还干个屁的屠夫?请叫我的艺名——掘金大鸡巴。” 这对话再听下去会影响智力,我好奇地往楼下探头探脑,底下站着的男人和爱德华身材差不多,但外表更花哨活泼,皮肉白净,鬈密金发打理得富有光泽,过膝的羊皮筒靴擦得锃亮,十根手指戴了八个戒指。 而他身旁的女人,安娜,或者说我,正在仰头看着我,看到她的第一眼,我就小声叫出来,旋即往楼下俯冲。 穿着黑丝绒礼裙的女人抢先一步,从貂皮披肩下伸出戴长手套的雪白胳膊,将我捞进怀里,带着我脚尖离地转了一圈——她蓬松的黑发,身上的恬淡香味,沉静的灰眼睛,毫无疑问,这就是未来的我。 旁边年轻的金发男人一脸怪异,看我的目光充满敌意。 “老哥,你上哪里找来这么个玩意……现在的应召女郎还允许中学生兼职?” 我忍无可忍了,挥去的巴掌却被安娜制止住——她神秘地冲我挤了一下眼,我又看了一眼爱德华,得到了无奈的肯定,只能往上翻了个大大的白眼。 之后安娜借口说有事,和爱德华去楼上了。我和他的亲弟弟——埃德加劳伦斯,边用午茶边对峙。 我也没客气,直接来了个下马威,把他不可能知道的,关于安娜——也就是我自己的事全说了,他开始还和我唱反调,后来就只能瞠目结舌,半晌像个冒气的茶壶,往玄关一个俯冲穿回皮靴,靴跟跺得梆梆响,他一扬下巴,以命令的口吻要求我陪同作伴。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免翻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“小鬼头,你快把我给吓傻了,出去陪我抽支烟。”